第196章 节外生枝的小三认名宴

        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宁卉是很少用辅助工具的,在跟宁卉交流这个问题时,我曾问她女人不都喜欢硬的吗?

        那些电动按摩棒假阳具什么的多硬啊!

        为什么不喜欢啊?

        宁卉解释说女人当然喜欢硬的,但自己不喜欢那种冷冰冰的感觉,说还是喜欢人的肌肤那种带着温度的质地,我又问问题是男人的会软啊,玩具永远不会软啊?

        宁卉说难道软,不是性爱的一部分吗?

        后来在宁卉的日记里,我看到了这样一首诗……

        “亲爱的

        当你像棉花糖一般的软下来

        我知道你是在为下一次冲锋做准备

        谢谢你带我穿过狂风暴雨,穿过激流险滩

        男人是石头

        女人是水

        谢谢你用勇猛和坚硬,让我知道做一个水一样的女人

        是多么的幸福,多么的欢喜

        所以亲爱的

        当你像棉花糖一般的软下来

        我愿意抱着你,我愿意用我的乳房做你的睡床

        看你像孩子般安睡在我怀里……”

        老婆好湿!

        哦不,我是说老婆好诗,这首诗字字显才华,句句露真情,可以看作是老婆写给所有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的,全诗木有一个“性”字儿,却写出了女人对性爱的美好感受和伟大的母性之光。

        我实在很生气为什么世界这么不公平,这世界怎么会有这样一种女人,颜值站在世界尽头,偏生又才华非浅,灵魂有趣,会跳舞,会演话剧,会写诗,还会说英格里希,坚信一生守候一人的爱情却又愿意跟不同的男人做爱……

        我真的很生气,但当我嫁给了这样一个女人成为了宁煮夫,我就一点不生气了。

        所以这当儿当看到老婆在假阳具的插入下竟然爆发出如此灼猎的欲情之焰,我有点懵,不是说好的不喜欢工具的么?

        我一时不晓得到底假阳具是真的,还是真老婆是假的,反正,宁皇后在假阳具的抽插下正在奔向coming的路上是真的。

        “啊啊啊!啊啊啊!”

        宁卉的的呻吟愈加激越,这种基于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为欲情燃烧的叫声基本上说明老婆已经对抽插放弃了抵抗,意思是你爱插插,插到世界尽头,我跟你到世界尽头。

        估计是熊经常拿这种对标黑金刚尺寸的假阳具插他老婆,所以这厮显得很有经验,知道女人娇嫩的身体容纳的极限在哪里,意思是既不能造成任何身体的损伤,又能让老婆体会到曾眉媚说的那种让人欲仙欲死的塞满感,所以熊抽插假阳具的力度拿捏得那是相当的到位,并且还能根据宁卉身体的变化变化节奏,而时不时的,在手操纵假阳具的抽插中这头熊还会伏下脸去用嘴噙住宁卉阴唇上那粒娇嫩的花蕊来一番舔砥,会把从被塞满的蜜穴的缝隙里流出来的蜂蜜卷进自己嘴里,在这样复合攻击的双重刺激下,宁卉的身体扭结已经变成了颤栗,耻骨凸挺只为与疑似黑金刚紧紧绞合,宁卉的整个身子如飘荡在风中随时会化为花絮的蒲公英,我知道此刻老婆离奔向巅峰,就差把那声迷人的coming叫出来了。

        而一旁的曾米青哪里能闲着,这娘们一边用今晚才吃过黑金刚鸡巴,甚至被爆浆过的嘴嘴跟我老婆舌吻——我怀疑这娘们完全是故意的,按间接接吻的理论,相当于我老婆也吃了黑金刚的鸡巴,呜呜呜——一边拿着视频一直支棱在宁卉的视线中,以致于宁皇后根本无法也无心闭眼享受,我晓得曾米青是点燃今晚老婆欲火的纵火犯,而那个视频就是这个娘们拿来纵火的汽油。

        而忙活这一切还堵不住曾米青的嘴,就听见这娘们一边跟宁卉舌吻,一边嘴里还骚言杂语的咋呼:“亲,你老公刚才说我搞阴谋故意把他支开好让熊吃你的蜂蜜,你看他现在好委屈哦,要不要我让熊把东西挪开让你老公插插你?免得他憋得难受!”

        “呜呜呜……”宁卉一个激灵,随即耻骨一挺,生怕疑似黑金刚会从自己蜜穴里滑出来似的,然后摇着头只顾喘息不说话。

        “唉,看嘛,这就怪不得我咯,是你老婆不让你插的哈,”说着曾米青还故意白了我一眼,叹了口气,接下来这句才TMD杀人又诛心,“我就说嘛卉儿,那种塞满的感觉不是所有东西都能满足的呢!”

        MMP,曾米青,你不就是想说老子的烟头不能塞满你们女人的屄屄个嘛,老子气打不一处来,但方才牛批哄哄要给老婆找黑人大鸡巴的豪言壮语已经说出口,问题是不管是忽悠宁煮夫,还是欲情炽烈之中不能自已,反正宁皇后是答应了,既然答应了老婆这当儿选择疑似黑金刚我还不能说啥,只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

        老子突然发现最近跟曾米青斗法一次都没赢过,这娘们处处设坑等老子跳,跳下去了还不忘撩上燕啼嗓埋汰老子一嗓,太可气了,好不容易刚才找准机会想报个仇把蜂蜜吃回来结果蜂蜜没吃着,差点吃了一嘴的……

        算了不说了,要是今儿老子那一嘴吃下去,曾米青,狗日的这辈子你不完我都跟你没完!

        于是宁煮夫狠狠的怼了曾米青一眼,然后强忍委屈,心想曾幺蛾子你等着,账以后会一笔笔算的,这当儿讨宁皇后的欢心才是正事。

        “老婆一个大黑鸡巴不够,老公给你找好多好多黑人好不好?老公要找一支足球队的黑人的大鸡巴来插你!”

        宁煮夫的正事就是继续用YQF话术撩正在被插屄屄的老婆,撩完老子顿时淫血沸腾,精虫上脑,仿佛看到老婆真的被一支足球队的黑人围在中央,然后这些黑人足球队员们个个皮肤油亮,肌肉发达,然后全队光着腚子杵着黑魆魆的鸡巴朝一丝不挂,双腿大开的老婆在进攻,前锋负责插老婆的屄屄,后卫负责插老婆的屁屁,中场负责插老婆的嘴嘴,剩下一个守门员在舔老婆的咪咪……

        呵呵宁煮夫,还足球队,你咋不整个橄榄球队嘛,所以当一个YQF精虫上脑你不要跟他讲道理,那分钟他恨不得把天底下所有男人的鸡巴都找来供老婆片刻之肤淫,以践行自己老婆越淫荡越爱老婆的YQF誓言。

        “嗯嗯嗯!好……好的老公,我要老公找一个……一个足球队的黑人鸡巴来插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许是宁卉对于精虫上脑的宁煮夫的变态嗜好早已成默契,知道老公作为YQF的爽点在哪里,于是宁煮夫怎么爽怎么来,竟然对宁煮夫找来的足球队照单全收。

        哇塞!

        这下宁煮夫鸡动了,一支足球队十一根鸡巴啊!

        老婆爱死你了,曾航母算个鸟啊!

        老婆我们的目标是星辰大海,老婆你才是淫河系的歼星舰,满天是星星都是围着你转的鸡巴,阿门!

        此刻宁煮夫的不仅是精虫上脑,是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勃起,哪里还顾得曾米青吞过黑金刚精液的嘴,见两妮子仍旧舌吻不止,那场面是十分的淫荡,very的香艳,老子一个激灵便扑了上去,瞅着空儿将自己的舌头加入到了两妮子彼此交缠的舌头之中!

        好说不说,老子对这种两美加个帅哥的三P舌吻那是相当的稀饭,那赶脚要么欲仙,要么欲死。

        “呜呜呜,老公要看……要看着老婆被十一根比金刚还大的大鸡巴操,馋……馋死曾眉媚!”

        拼命吮吸着大老婆二老婆的香舌仍然堵不住宁煮夫那张怼又怼不赢曾米青却又非要顽强怼下去的嘴。

        “嗯嗯……二老公啊,不要这样好不好?”

        曾米青突然画风一转,竟然跟老子撒起娇来,那燕啼嗓撒起娇来自然是嗲死宁煮夫不偿命滴,“大老婆被是十一个主力队员操,二老婆不跟大老婆争,但把场下的替补队员都给二老婆好不好?”

        ……

        唉,谁要是让这娘们吃个亏,老子直播吃土!

        讲真,曾米青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恨起来让人牙巴痒,爱起来让人鸡巴痒,讨了这娘们做二老婆好是好,但就是太TMD费牙巴和鸡巴了。

        “好好好,二老婆,”见曾米青给老子下了矮桩,咱也不能端着,于是我赶紧打哈哈,“替补队员都是你的,教练都是的,捡球的球童是你的,连看球场的大爷都是你的!”

        “呜呜呜,卉儿看嘛,你老公就知道欺负我,”曾米青故做啼哭状,媚眼拉丝成缝,“我才不要看球场的大爷!”

        “呵呵,球童你晓得要,大爷你就不要了,我还以后你真的不挑食的哦!”

        你个淫荡娘们,我还以为你啥子带个把的男人都要要哦,还是晓得老得皮都啃不动的不好玩哈。

        “呜呜呜!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可能此刻宁卉内心是崩溃的,三个人的舌头搅在一起都堵不住这两个冤家斗嘴,但无奈身下熊操持的疑似黑金刚抽插愈发激烈,自己娇嫩的凤体早已无法抵抗,估摸是曾米青说的那种塞满感已经把整个蜜穴占据,那根看似毫无生命力的东东仿佛被注入了某种神奇的魔力,就像全身的能量都被那种塞满和永不知疲软的硬结一寸寸的吸附与榨干,一声长长的呻吟过后,我看到老婆似乎是在用身体最后的能量完成一次极度的痉挛,而那痉挛带来的身体扭曲的弧线也是如此的优美:躬身,曲体,伸展——

        一曲性爱芭蕾完美在宁公馆的夜晚上演,然后我仿佛听到老婆身体里的骨节酥散的声音,接着一朵洁白的蒲公英瞬间化作了美丽的花絮,那些花絮在空中跳着芭蕾的舞步,好美,好美……

        “Coming! I'm coming!”宁卉那奔向巅峰的叫喊是这首芭蕾最美的BGM!

        ……

        不知过了多久,等我从小宁煮夫紧紧贴着老婆的乳房喷射的迷乱中回过神来,我才发现我嘴里吮吸的舌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少了一只,而刚刚经历过巅峰激荡的宁卉正如小猫般蜷息在我怀里。

        好嘛,二老婆哪里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曾眉媚那嗲死人不偿命燕啼嗓的呻吟传进我的耳膜,老子顺道循声望去,就见这娘们躺在床沿,而熊俯身在她的双腿之间正汩汩汩的吃着他老婆的蜂蜜。

        于是老子瞬间呆若木鸡,我靠,这头熊还真吃啊?这嘴是TMD如何下得下去的?

        然后宁卉好好的看着我,那表情仿佛在说,宁煮夫,人家熊吃个他老婆的蜂蜜你至于这么魔怔吗?人家还不是刚刚才吃了你老婆的蜂蜜的啊?!

        老婆你哪里晓得此蜂蜜非彼蜂蜜,那可是混合着黑金刚新鲜……的蜂蜜啊!

        好嘛,熊……YQ界的大神,老子甘拜下风,你才TMD的是YQF的世界尽头!

        当晚折腾完毕我和熊领着各自的大老婆就寝歇息,许是这段时间折腾得有点猛,这一觉我跟宁卉倒好睡,醒来都已日上三竿,而隔壁曾眉媚还在睡美容觉,熊却早已起床出门办事去了。

        唉,不仅论YQF的专业与道行跟熊比起来我觉得自己就是渣渣,论勤劳努力的工作态度我觉得自己也自愧不如,惭愧。

        然后我磨蹭一阵去上班,下午间曾米青打来电话说了个事,说路小斌的小面馆明天要开业了,说有时间去照顾照顾人家生意。

        我当即就反驳说面必须去吃啊,这怎么叫照顾人家生意呢?

        我老婆是股东好不好?

        曾米青也晓得这事,最后宁卉是从自己那次跟仇老板出席饭局赢得的三十万中拿了十万去资助路小斌开店,当然名义上没敢说是自己拿的,怕伤了路小斌的自尊心,而是说几个同学一起众筹的。

        好嘛老婆我给你记了账的,算上路小斌受伤捐助那次,一共十五万了,离我买个M的钱也就差个三十五万。

        宁卉这样做当然是出于跟自己容貌一般美丽的天性,但或多或少,宁煮夫认为,这也是因为老婆内心对路小斌还是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虽然在大家看来,老婆对于路小斌没有恩也木有怨,说愧疚纯属道德绑架,但我知道其实对于路小斌,别看宁卉表面如此决绝,但其实心中并没有完全释然。

        尽管嘴上不说,但宁卉知道至少在客观上自己的存在已经彻底改变了路小斌的人生轨迹与命运,有一次宁卉无意中跟曾眉媚提及说多么希望跟路小斌不曾相识,或许,宁卉说,或许那样路小斌会有一个真正的不一样的人生,用不了因为自己背负那么大的精神枷锁。

        然后曾米青回答说,能救路小斌的只有他自己,我其实也知道你也会这么想,你这只是心里没有办法完全释然,卉儿啊,你就是太善良了。

        这娘们看得透彻。

        所以对宁卉出钱资助路小斌开小面馆的事我尽管心里多少有些不爽,但人家拖着还没有完全恢复好的身体好不容易把摊子支棱起来了,这生意上支持是必须支持滴,况且路同学舍己救学生的勇敢行为也着实让人感动,我常常拿着鞭子对自己的灵魂做这样的人性拷问,宁煮夫,如果那天是你站在路小斌的位置,上前救人甚至有可能冒着生命危险,不救,也不会有人指责你,你,能勇敢的跨出那一步吗?

        我相信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做到路同学所做到的,也许你可以说你的灵魂比路同学有趣,但不一定有人家那么高尚。

        生死之间,要么肉体血淋淋,要么人性血淋淋。

        所以心里疙瘩是有疙瘩,但一听到曾米青打来电话说路同学的小面馆要开张了,老子立马就行动起来,马上找公司部门经理开了个会,会上除了讨论既定的工作议题,完了老子还特意给各位部门负责人交代了必须完成的任务,即,部门负责人带头,每人每周必须到路同学的小面馆打卡三次,含三次以上,部门员工必须每人每周打卡两次,含两次以上,最低消费标准,一碗小面。

        这当儿咱这1.5线城市的一碗小面的价格就六块钱,便宜。

        我特意给各位交代,这是硬性规定,谁也不能给我提条件,必须按照本职工作的标准不折不扣完成,并且非常鼓励大家多点牛肉面肥肠面豌杂面等各种附加值高的面,还希望大家能在亲戚朋友中大力宣传路同学的小面馆。

        于是完了等我宣布会议结束,好些部门负责人愣愣的把我看到,大家估计心里都在琢磨,这个面馆是南主任哪个亲戚开的?

        老子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不能叫舍己救人的英雄流血又流泪,不能让英雄开个小面馆开得生意冷清寒了英雄的心。

        然后我找了个信得过的手下,因为明天早上我在报社有个会,于是我吩咐他一早送个花篮过去道个贺,然后中午的时候,我准备再过去整一碗。

        据曾米青介绍,路小斌的小面馆主打的糊辣壳小面,她去试吃过,觉得味道还挺不错滴。

        晚上我跟宁卉说起路小斌第二天面馆开业的事儿,宁卉说她知道的,然后我说我已经跟好多同事朋友说了叫他们有时间都过去照顾照顾生意,但把这事当任务交代给公司手下和第二天送花篮这茬没提,宁卉听来觉得在朋友同事间宣传宣传,让大家去捧个场也属于再正常不过的世故人情,也就没太在意。

        然后我想故意逗逗老婆,于是问到:“老婆,作为股东,你计划什么时候去考察面馆的经营状况啊?”

        “你别乱讲,我不是股东哈,”宁卉有些急了,“那个钱只是帮助路小斌周转一下,而且我叫眉媚不要跟路小斌说我拿了钱的,当时我给你解释了的啊?”

        “啊?”我故作惊讶,其实老婆的想法我是明白的,“敢情面馆赚了钱咱一分钱的红都分不到哇?”

        “唉,你想啥呢?人家开个面馆做点小生意,你好意思跟人家分什么红呢?”

        “小生意赚大钱哈,你看我们小区旁边那家小面馆,那生意好到爆,一年找个百把万

        不成问题,要说吧他家面的味道一般,服务也不好,加点菜还要另外收钱,老板娘凶神恶煞的拽得不得了,你去吃个面像欠了她家谷子借了她家糠似的,还TMD开了本市小面馆先付钱后吃面恶劣的先河,你看原来任何地方吃个面,哪里有先付钱后吃面的道理?但就是狗日的占得堂口地段好,人流量大,又正好在一个十字路口,特别是停车方便,你没看好多出租车司机去吃哦,那生意好得没得道理,所以我觉得财运这个东西是个玄学,财运来了挡都挡不住,财运没来你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也是一地鸡毛。”我巴拉巴拉一大堆小面经,本来还想继续的,但看到宁卉愣愣的把我看到赶紧住了口。

        “老公,我知道借钱这事你心里不舒服,是我不对。”

        说着宁卉耷拉着长长的睫毛,上弯月顿时起了些蒙蒙的乌云,脸上的表情像做了错事的孩子,然后嘴里喃喃到,“我知道你担心路小斌的小面馆生意不好,我不懂什么财运什么玄学,我知道我爹买了一辈子的彩票,最多才中过三百块钱。但路小斌的面馆我也去看过,地段挺好的啊,你刚才不是说我们小区旁边那家面馆就是地段好吗?”

        唉,女人就是太敏感,见宁卉有点当真了,也挺着急的说了一大堆,连老丈人买彩票的梗都整出来了,就是想说路小斌开这个面馆是还得起钱的,于是我赶紧解释:“老婆你别误会,我没那个意思哈,我真没什么心理不舒服的,再说了,咱不能让路同学这种舍己救人既流血还流泪,咱多发动点人民群众去吃面,分分钟把它整成本市小面五十强。”

        “哦,小面五十强倒不想了,只要一切顺顺利利的就好,”宁卉的话里有话,然后接下来这句才是老婆最担心的,“老公,你真的没生气?”

        “没有没有,”宁卉越这样问我心里越发毛,要说宁煮夫自己那五十万的稀饭都还没吹得冷,还敢生啥子宁皇后的气哦,于是我赶紧转移话题,“我还说明天中午有时间就去整一碗,听眉媚说路小斌面馆主打的糊辣壳小面,味道还挺不错的。”

        ……

        第二天一大早,我吩咐的那个手下就去把花篮送了。

        等上午开完会,我正好要找戚纺谈点工作上的事,谈完快到中午饭点了,我就问戚纺要不要顺便跟我一起去吃面。

        戚纺自然乐得愿意,主人的话,哦不,我是说跟主任的话哪有敢不听的。

        路小斌的小面馆以我们报社为坐标,开在另外一个区,地图上显示有十来公里,地铁可以直达,得坐半拉小时,七八个站。

        搁没有地铁的年代,以这座城市愈发严重的堵车带来的龟速,这十来公里就是翻山越岭了,所以穿过大半座城市来吃碗面,对英雄的敬意,我是认真的。

        到了路小斌的小面馆已经十二点半的样子,由于才开业,人并不算多,店门里店门外稀稀拉拉坐了几个或者在吃面,或在等面的面客。

        我跟戚纺找了个店门外的桌子坐了下来,一落座,我就闻到一股糊辣壳海椒的香味,糊辣壳海椒的香味是一种这样的香味,它闻起来香,吃起来还是香,那种感觉就像一个火辣辣的辣妹子到了三十岁,除了辣,还多了一种成熟的味道。

        你说安不安逸嘛?

        路小斌的这个面馆堂口选得我打八分,这个地段是一个新开发区,周边配套尚未完全成熟,人流一般,选在这里可能是考虑到租金相对不算太贵,但优势的地方是地铁直达,各种业态的已建与在建楼盘已初具规模,离小面馆不远的一个大型商业综合体也会在明年竣工,按照现在本市的发展速度,这个地段不出几年也会变得非常热闹。

        风物长宜放眼量,做生意嘛,要把眼光看得更远,看未来的发展潜力,加油!路同学,小面五十强未来可期!

        雄起!路同学!你好我老婆也好,哦不,我是说你顺顺利利的,我老婆的心里或许才会真正释然。

        另外,这个小面馆的店门外还可以摆桌,这才是一个小面馆能不能开得走的一个必要条件,以我的观察但凡不能在外面支棱桌子板凳的小面馆迟早死翘翘,因为本地人吃小面有个习惯,活像不在人行道上吃它TMD就不香似的。

        粗鲁是粗鲁了点,但你也别笑,码头文化是这座城市的根。

        但奇怪的是,我半天没发现我叫手下送来的花篮,然后只见店门里挑面师傅在忙活着,也没见到路小斌,于是我让戚纺坐着自个起身到店门里准备点面。

        店面是简单装修过的,大概三十来平,摆放的桌子板凳冰柜消毒柜等等都是新的,店面墙上贴了一些挺有美术设计感的海报,上面写着一些文艺小清新的文案,比如:

        “有一种缘分叫一面之缘。”

        “如果你心情不好,请来吃碗面,如果吃了心情还不好,我们会送你一碗。”

        “小面要吃糊辣壳,但人生不能糊。”

        “一碗小面六块钱,一部两个小时电影只能看五分之一,一瓶可乐只能喝五分钟,但能管半天的饱。”

        ……

        我猜这些文案都是路小斌自己写的,至少下面这条是,因为读来好扎心:

        “一天一碗面,一生爱一人。”

        ……

        此外,店门内还专门做了一面照片墙,墙上挂的大都是路小斌支教的时候拍的当地的风景和村落,以及山区孩子们日常学习、生活的照片,而有一张照片是路小斌跟孩子们的合影,合影上路小斌的脸上跟孩子们一道露出了阳光般的笑容……

        一般本地小面馆是没有后厨的,都是在店门进口处支个大的案板,连着煮面的锅和燃气炉,案板上摆放着十几种小面作料,这十几种作料包括但不限于:油辣子海椒、盐、酱油、蒜水、姜水、榨菜、盐菜、葱花、味精、鸡精、芝麻、花生……

        然后这一米见方的天地里挑面师傅的一切操作都是公开在食客面前的,面馆的挑面师傅四十来岁,这日渐凉薄的天气里只穿了件汗衫,正忙活着在打面作料,旁边一口热气腾腾的大锅里煮着些面条和藤藤菜,见我驻足在照片墙下观赏,便一边忙活一边跟我招呼到:“老板,吃啥子?”

        我后来才知道挑面师傅是路小斌一个远房的表叔。

        “哦哦,两碗小面,多放几根菜,一碗麻辣重,起黄点,一碗少放点海椒,多煮一哈。”

        “要得,那里有老荫茶自己倒,坐到等哈哈哈!”挑面师傅麻溜的回答到。

        话说我要求公司员工来多点牛肉面肥肠面这些,而自己跑来点个小面了事不是老子抠门哈,是因为吃小面是有讲究的,你要吃出一家小面馆的小面味道好不好吃,只能吃它的小面,这样才能吃出原味,小面的灵魂是油辣子海椒,这样你才能吃出他家小面的油辣子海椒香不香,比如你要是点个肥肠面,那肥肠的汤油一裹你就满脑肥肠,哦不,我是说你就满嘴都是肥肠的味道,你还吃得出屁的个油辣子的味道啊,所以作为小面的资深爱好者,但凡我到一家新的小面馆,一定都会点碗小面。

        “宁卉!”突然,这边我还在跟挑面师傅聊着,就听见店面外居然外传来了叫俺老婆的声音!

        神马情况?

        我赶紧转过头一看,才发现是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路小斌把坐在外面的戚纺认成宁卉了,好说不说,从背影看,戚纺坐在那里还真的,真的很像宁卉的哈,估摸是路同学看着背影,加上心里对宁卉本来就挥之不去的魔怔与臆想就真的把戚纺认成了宁卉。

        “啊?不好意思,认错人了,抱歉抱歉!”等戚纺听到叫声转过身来,路小斌才一脸尴尬,忙不迭的跟戚纺道着歉。

        “没事,”戚纺纵使嘴上说着没事,甚至很礼貌的报之一笑,但脸上惊讶是掩藏不住滴,因为戚纺当然知道“宁卉”是男主人,哦不,是南主任夫人的名字啊,巧,也没这么巧嘛!

        来之前我并没有告诉这家面馆是谁开的,甚至戚纺都不知道路小斌这个人,更不用说跟宁卉的前生今世了,所以戚纺如此惊讶也很正常。

        于是我赶紧走出来跟路小斌打了个招呼:“路小斌你好,这是我同事小戚,听说你面馆今天开业,我们正好一起过来朝贺朝贺。”

        接下来想都不用想路同学的表情,除了半晌凌乱在风中还能有啥,因为现在这个局面,光光是以下几个问题就够把路同学的脑壳楞宕机的:

        “怎么宁卉的老公来了?”

        “怎么宁卉的老公带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来了?”

        “怎么宁卉的老公带着的女人,那么像宁卉?”

        ……

        “哦,感谢!”

        一会儿,尴尬得脸红脖子粗的路小斌才恢复了一点常态,似乎想在脸上挤出点笑容,但努了把力的样子还是没挤出来,但言语中情绪倒还是挺平和,“那你们点了面没?”

        “点了点了。”我连忙点头。

        “那你们坐坐稍等,我给你们到杯茶。”说着路小斌给我们倒了两杯老荫茶便去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好久不见,路小斌清瘦了许多,上次看到他还是陪宁卉去医院他救人受伤躺在病床的时候,少了支教的时候经常在山区的日晒雨淋,路小斌看上去也白净了些,刚才才有机会好好端详,见路同学五官端正,也是挺斯文一小伙子。

        “路小斌是谁呀?”见路小斌走远,戚纺低头朝我问了句,那表情神秘兮兮的。

        “宁卉的大学同学。”我淡然的回答了声。

        “啊?!”

        戚纺扮了个鬼脸,跟南主任调皮了一把,“跟我猜的一样的哎!我就猜要么是夫人的中学同学,要么是大学同学!是不是路小斌跟宁姐以前还有些什么故事啊?他怎么会把我认成夫人啊?”

        “那你猜到了还问?”说着我瞄了一眼戚纺,给了她一个男主人般威严的眼神,“没有故事,只有事故。”

        戚纺赶紧吐了吐舌头,吓得不敢再说话了。

        一会儿,路小斌亲自把面端了过来的,跟我打了个招呼说了声慢慢吃,然后我发现不经意间,戚纺那似乎若有若离的眼光瞄了一眼路小斌……

        面的味道如曾米青所说还不错,我一时心情尚好,觉得好好做面馆生意不会太差,咱不指望分红,但宁皇后资助的钱这下觉得总是有指望能够还上的了。

        吃完面结账的时候路小斌坚持不收面钱,我又坚持要给,就在我跟路同学互相僵持的时候,一旁的戚纺怯生生的来了一句:“南主任,你们别争了,我已经付过了。”

        好说不说,戚纺这小妮子的情商和机灵劲还是够用的。

        下午回到报社,等我忙活着处理完一些工作上的事,看完咱报社的上级机关最新下发的两份文件,正准备重新泡杯茶醒个神,曾眉媚的电话又打来了,接了电话就听到这娘们噼里啪啦跟我一阵咋呼:“唉,你说你没事去送啥花篮嘛?”

        “咋了?”

        “路小斌给我说这是你故意跟他示威!”

        “我靠,这哪跟哪儿?面馆开业送个花篮朝贺朝贺难道不很正常的吗?”

        老子有点懵,对于路小斌怎么会觉得我是在跟他示威百思不得其解,老子完全想不出来路同学是个啥脑回路,难怪中午去没见着花篮,敢情照这个说法路同学是不是TMD已经把花篮一把火烧了。

        “其他人送都正常,你是什么身份?路小斌现在还没完全从宁卉那里走出来,这上面他太敏感你又不是不知道,没事你去惹他干嘛?”

        “我咋又惹他了嘛?我又送花篮又去照顾生意敢情还是惹他了,我TMD冤不冤啦?”

        “还有,你去吃面就吃面吧,你把小蜜带着一起干嘛呢?显示你很有本事很会征服女人?宁卉你赢了,又找一个跟宁卉长得如此相像的女人带在身边去吃面不是故意示威是啥?”

        说着曾米青顿了顿,然后特别强调,“这些都是路小斌的原话!”

        MMP,这下老子郁闷了,我是上辈子欠他的还是咋的,一心为着面馆能做好没得到路小斌的一句好话,瞧瞧这TMD惹的一身骚!

        晚上回家我自然不敢跟宁卉抱怨,连面馆的事都半个字儿不敢提,而到了第二天,老子才发现这身骚远远木有惹完!

        话说第二天早上上班没一会儿,乔老大就把我叫到了他办公室,一进去就见老头子的脸上阴天多云,晓得今儿找我是没得啥好事。

        “你把门关上!”

        果不其然,我一关上门还没转过身来,就听见乔老大“啪”的一声老板桌上一拍,讲真,我在报社这么多年还没见乔老大发过这么大火,“南泽,你长能耐了哈!你是把公司当成你家开的了,还是觉得这个世界都姓南了嘛?”

        “老大……咋……咋了?”

        “咋了?我问你!是你七大姑还是八大姨开面馆了嘛,要全公司的人都去照顾生意?还要大家当成本职工作来完成?你搞清楚公司是什么性质!你说面馆就在单位旁边大家有时间去吃一碗也就算了,你不晓得去趟面馆来回得一两个小时?大家还工不工作了?你这不是瞎胡闹吗!”

        乔老大一边说,一边用恨宁煮夫不成钢的目光看着我。

        “老大,是说这个啊?您听我解释!”

        听乔老大如此这般发作我晓得事情是有点严重,说严重是说我这前脚说的事,后脚跟就有人来参了一本,TMD是乔老大的眼线还好说,是跟老子有二心,跟乔老大不是一条线上的幺蛾子在搞鬼这局面就复杂了,但这事至少让老子明白,公司,远远不如我预料的那样完全铁板一块。

        “你解释个屁!你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这个位置?你知道我是顶着多大的压力才将你扶到这个位置的?”

        “我知道老大,我……”

        “还有,”乔老大哪里容得我解释,连珠炮继续发射,“你自己去吃面就吃面嘛,你带戚纺去是几个意思?连我去哪里都不敢单独带女同事出门,你倒是牛批哄哄的哈,带个漂亮的女同事在身边很有面子是吗?你是想显摆啥呢?”

        “连这个你也知道啊?”

        “我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只要我想我什么都能知道!”

        “老大你听我说,昨天中午只是因为戚纺刚好在我办公室谈完工作快到饭点了,我才顺便邀请她一起去的,没有什么故意显摆不显摆的,再说领导体恤下属请下属吃个饭不是很正常的吗?”

        “呵,你以为大家都会这么看吗?你咋不把大楼打扫卫生的王阿姨带去吃面呢?你知道男女关系是领导干部不能碰的红线吗?你这么做,是恨不得向全公司宣告,生怕大家不晓得你在潜规则女下属吗?”

        “老大,这都是哪里跟哪里嘛,不就是一起吃个面嘛,真没什么潜规则不潜规则的,再说我要在外面有点啥,你晓得的,我屋头那口子还不把我撕了吃了啊!”

        尽管心虚,但这当儿老子只能咬着牙巴嘴硬了。

        我有点不敢想象,要是乔老大晓得宁煮夫不仅仅是潜规则女下属,是TMD让女下属给自己当奴是个啥子反应?

        “不只是吃个面的问题,你跟戚纺,公司已经有很多风言风语了!”

        说着乔老大把眼镜摘下来揩了揩,然后好好叹了口气,接着语气软了稍许,似乎从刚才的怒气冲冲转到了语重心长的模式,“南泽,不是我不相信你,但你自己也要注意自己的行为和形象,你现在是领导了,多少双眼睛盯着你,我知道你以前比较散漫,比较随性,那阵你就做做编辑,文章完成了也就万事大吉,没人来鸟你,你想干啥就干啥,但现在不同了,你做领导,得有做领导的政治觉悟,我不是说当领导就要玩政治,但不讲政治你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唉,你确实太年轻了,这次这事儿到我这里就到此为止了,李书记那里我还能压得住,下次要是有点啥把篓子捅到了上面去, 那我也没办法了,希望你这次能吸取教训!你去吧,好好回去反思反思!”

        “老大,我明白了,你说的我都明白,这事儿的确是我错了,但我还是想解释解释其中的来龙去脉!”

        “嗯,”乔老大好好的看了我一眼,或许是被我特别真诚的眼神打动,于是顿了顿才开了口,“你讲吧。”

        接着我把路小斌从大学毕业去山区支教,然后舍己救学生的英雄事迹到后来开面馆的事,除了跟宁卉的瓜葛省去以外,原原本本给乔老大讲述了一遍,然后我看到乔老大本来只有火的眼光里,突然有了水。

        就在我讲完转身开门出去的一刹那,我听到乔老大不晓得是冲着我的背影,还是自言自语的说到,“路小斌的事迹很感动人,我会安排人去采访一下,让报社对他和面馆都一起做做宣传。”

        说的时候,乔老大的语气很平静。

        话说路小斌小面馆开业这事整得老子十分郁闷,路小斌没得句好话不说,还挨了乔老大一顿好克,一直到郁闷到见天周末,下礼拜就是仇老板生日了,我才觉得是不是也该跟小燕子先做个沟通,于是晚上我跟小燕子打电话试探性的说起仇老板生日,以及我的想法和打算,说想征求一下她的意见。

        “好啊,我觉得吧老仇跟宁卉姐的问题就是相处少了。”

        小燕子倒痛快利索,而且一针见血的指出了仇老板和新晋小三之间目前存在的问题,一点木有大老婆的妒忌和架子。

        “是啊,平常他们也没什么时间和机会单独相处啊?”我附和到,对小燕子看出来的问题我是十分认可滴。

        “没机会就制造机会啊,这样吧,”听得出来电话里小燕子挺兴奋的,“明天周末了,你跟宁卉姐说说,我撮撮老仇,让他们找个地方一起度个周末呗!”

        “呵呵,good idea!”怎么小燕子的想法总是这么合我的心意呢。

        “问题是去哪里呢?”随即小燕子问到。

        “有个好地方,就去仇老板建的那个庙那里啊,我去过,那里风景挺好的,环境又安静,人烟稀少,特别适合二人世界的说。”

        “嗯嗯,就去那里了,我这就去给老仇说去!”

        说干就干,于是我跟小燕子分别撮合宁卉和仇老板,好撮歹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二人说通一起去过一个二人世界的周末,本来我倒是想得好,如果此次两人单独相处仇老板就把老婆搞定搞来吃了,那等生日的时候就没啥问题了,大家那还不玩得飞起?

        宁煮夫想得美,第二天的天气也美美的,出发时宁卉的心情也美美的,打扮得也美美的,然后我跟小燕子也顺理成章的将会有一个美美的周末。

        我还查了日子,今儿宜幽会。

        然鹅,就是运气TMD不美美的。

        话说出门的时候还一切顺利,仇老板是自己开的大G去的,没多久还给我转发了个小燕子发给他的信息过来:“老公,你包里我给你装了套套的,到时一定记得要带上,不然宁卉姐会生气的,记得对宁卉姐温柔点哈!”

        看了短信老子忍不住发出了猪叫声,一会儿仇老板又追发了个信息过来:“你看嘛,小燕子都发的些啥子嘛,老弟,你别误会,小燕子说弟妹想去看看我们公司捐助给山区的学校,学校就在寺庙附近,我才陪她去的,我真没啥想法哈。”

        呵呵呵,此地无银三百两,问题是仇老大我想问问,就算宁卉想去看学校,用得了劳驾您老单独作陪吗?

        快中午的样子到了寺庙附近的宾馆,仇老板跟宁卉在宾馆吃了点东西,稍作歇息,宁卉就说要去看学校,学校离宾馆步行也就半个小时的样子,宁卉就说走路过去,还能边走边看看一路上的风景和村落。

        接着两人出门,看得出来宁卉其实是做好了献身的思想准备的,因为刚一出门,宁卉见仇老板依旧身体僵硬,有意无意离自己远远的,就索性来了句,然后咯咯咯的笑到:“我身上是有刺啊?你离我这么远干嘛呢?我可以挽着你的手吗?”

        仇老板无奈,再拒绝连我都会骂他不是男人鸟,于是让宁卉挽着了自己的手。

        这一挽不要紧,就见仇老板跟宁卉身后不远处,一个中年妇女的眼睛如鹰般紧紧的盯住了俩人……